假如在乌鲁木齐坐大巴走312国道,通过霍尔果斯公路口岸到达阿拉木图,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坐火车就需要两夜和一天半的时间。铁路到阿拉木图绕了一个大弯,公路基本是直线。
列车晃晃荡荡在哈萨克斯坦境内运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目的地——阿拉木图市。
阿拉木图市位于天山北麓,远望远方可以看到被皑皑白雪覆盖着的天山峰峦。雪山融化的雪水滋润着这块漂亮的土地。市区里看不见高楼大厦。平房和六七层的楼房,若隐若现在树丛中。城市的绿化很好,树木高大。这里的气温不是太低,树枝已经抽芽。
阿拉木图在1997年以前是哈萨克斯坦的首都,哈萨克斯坦最大的城市,也是中亚最大的城市,人口有一百多万。现在阿拉木图市称得上是哈国的经济首都,中亚诸国商品贸易集散地,其城市级别在哈萨克斯坦相当于中国的上海市。
作为一个曾经的国家首都,在我的想象中,其火车站应该是非常气派的。但是阿拉木图火车站看上去还不如国内的地级城市火车站气派、豪华。车站广场也不大,四周的树木很多,树龄大概都在三十年往上。我们叫不出树木的名称,有点像国内北方生长较多的榆树。这种树叶子很小,非常耐寒。
来接站的就是胡经理经常提到的一个叫刚刚的朋友。他四十岁左右,个头不高,大概1.65米的样子,身材瘦削,皮肤白皙,大眼睛透着机警,高鼻梁,头发稀疏,整个形象有点维族人的味道,操一口新疆乌鲁木齐普通话。
跟着刚刚,穿过满是小轿车的停车场,来到一辆叫不上名字的欧洲产越野车边。刚刚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嘛,阿力木的朋友的车子。我们先到艾尼家里。艾尼的老婆嘛,玛丽亚,人好得很,很有办法。让她帮我们办落地签证。”
我们乘车来到一个住宅区。这个住宅区很大,没有大门,没有围墙,四通八达。刚刚说:“这个嘛,小区,与国内的不一样,没有大门的。公园嘛,也是一样的。”
小区的楼房都是六七层的,楼房与楼房之间距离很大,中间是高大繁茂的树木和草坪,草坪中有休闲的长木椅,有健身器材,有儿童玩的滑滑梯和秋千等。这景象仿佛在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与我上小学时的小学校园差不多,那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苏联专家设计建造的。
假如在乌鲁木齐坐大巴走312国道,通过霍尔果斯公路口岸到达阿拉木图,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坐火车就需要两夜和一天半的时间。铁路到阿拉木图绕了一个大弯,公路基本是直线。
列车晃晃荡荡在哈萨克斯坦境内运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目的地——阿拉木图市。
阿拉木图市位于天山北麓,远望远方可以看到被皑皑白雪覆盖着的天山峰峦。雪山融化的雪水滋润着这块漂亮的土地。市区里看不见高楼大厦。平房和六七层的楼房,若隐若现在树丛中。城市的绿化很好,树木高大。这里的气温不是太低,树枝已经抽芽。
阿拉木图在1997年以前是哈萨克斯坦的首都,哈萨克斯坦最大的城市,也是中亚最大的城市,人口有一百多万。现在阿拉木图市称得上是哈国的经济首都,中亚诸国商品贸易集散地,其城市级别在哈萨克斯坦相当于中国的上海市。
作为一个曾经的国家首都,在我的想象中,其火车站应该是非常气派的。但是阿拉木图火车站看上去还不如国内的地级城市火车站气派、豪华。车站广场也不大,四周的树木很多,树龄大概都在三十年往上。我们叫不出树木的名称,有点像国内北方生长较多的榆树。这种树叶子很小,非常耐寒。
来接站的就是胡经理经常提到的一个叫刚刚的朋友。他四十岁左右,个头不高,大概1.65米的样子,身材瘦削,皮肤白皙,大眼睛透着机警,高鼻梁,头发稀疏,整个形象有点维族人的味道,操一口新疆乌鲁木齐普通话。
跟着刚刚,穿过满是小轿车的停车场,来到一辆叫不上名字的欧洲产越野车边。刚刚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嘛,阿力木的朋友的车子。我们先到艾尼家里。艾尼的老婆嘛,玛丽亚,人好得很,很有办法。让她帮我们办落地签证。”
我们乘车来到一个住宅区。这个住宅区很大,没有大门,没有围墙,四通八达。刚刚说:“这个嘛,小区,与国内的不一样,没有大门的。公园嘛,也是一样的。”
小区的楼房都是六七层的,楼房与楼房之间距离很大,中间是高大繁茂的树木和草坪,草坪中有休闲的长木椅,有健身器材,有儿童玩的滑滑梯和秋千等。这景象仿佛在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与我上小学时的小学校园差不多,那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苏联专家设计建造的。
几个俄罗斯的小姑娘在双杠旁边的两个大树上自制的秋千旁边玩耍,天气比较凉,小姑娘们却穿着白色的裙子,白里透红的皮肤,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眼睛,活泼可爱,就像苏联芭蕾舞剧“天鹅湖” 中的一群欢快的白天鹅。
我们乘电梯到了四楼艾尼的家。这是一个五六十平米的套房,两个卧室,一个小餐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凉台,一个客厅,但客厅实际上只是一个过道。从房子的布局看,与国内八十年代的差不多。两个卧室铺的是地毯,墙壁贴的是壁纸。
艾尼也是新疆外贸厅的工作人员,与刚刚一个单位的。艾尼是新疆维族人,个头不高,皮肤黝黑,黑黑的维族胡子,眼睛不大,但炯炯有神。他在阿拉木图的时间较长,在这里成了家。他在阿拉木图的亲戚和朋友较多,会说维语,哈语。
艾尼的爱人叫玛丽亚,是哈国人,维族和日耳曼族血统,其父亲是维族人,母亲是德国人。她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个子很高,皮肤不白,眼窝很深,眼睛大而热情,鼻子高而笔挺。她热情地用很生硬的汉语说:“你们好,欢迎你们。”
中午饭是玛丽亚做的,很简单:俄罗斯面包,奶酪,黄油,牛奶,西红柿,面条。
饭后,我们把750美元和护照一并交给玛丽亚,由她负责去办理护照落地签证。
听刚刚介绍说,在护照的落地签证没有办好之前,我们是不能出去的,这里的警察非常喜欢中国人,看到中国人就会查看护照,就是所有手续齐全,警察也会有意敲中国人的竹杠。假如护照没有落地签证,会把我们请进警察局里,那可不是小钱能解决问题的。用刚刚的话说:“老毛子,警察嘛,坏得很!”所以,我们只能呆在艾尼家里,因为在中国哈萨克斯坦大使馆办理签证时的邀请函是以玛丽娅的身份办的,所以我们只能呆在玛丽亚家里。
待在屋里不能出去是很急人的。刚刚有事出去了,艾尼陪着我们闲聊。艾尼说:“刚刚的前妻来了,今天到他租住的地方见面。他的前妻嘛,维族人,很漂亮的,来阿拉木图看看他的爸爸,前妻的爸爸嘛,在这里做生意的。”
我们的住宿本来由刚刚安排在他自己租住的套房,听艾尼这一讲,我们开始担心晚上住在那里。还好,到晚上,刚刚打电话叫我们过去。
刚刚租住的房子与艾尼家在一个住宅区,相距不远。艾尼家的地方叫托列彼.乌孜巴凯瓦(音)。刚刚住的地方叫托列彼.凯达拉(音)。在艾尼家吃过晚饭,我们来到刚刚的住处。他的前妻已经走了。刚刚住的五楼,乘电梯上去。房子结构与艾尼家的差不多,有两个卧室。胡经理和小菲住在有凉台、有床的卧室;我和刚刚还有刚刚的一个姓苏的朋友住在没有床但是有席梦思垫子的卧室。卧室里都有地毯,房间有暖气,这里的墙壁都是较厚的三七墙,窗户都是双层的,很保暖, 晚上睡觉盖一个薄薄的毯子就可以。
刚刚的房子每月租金400多美元,这样的房子,这样的房租,在国内可是个天价。这个房子是刚刚的哈国朋友——阿力木帮忙找的。最初,刚刚和几个朋友到阿拉木图考察后,发现哈国人很喜欢花卉,就在阿拉木图最大的大巴扎(市场)巴拉霍克租了一块场地,合伙搞花卉批发兼零售。生意做得很好,据说,半年的时间,他们就赚了很多钱。当时这个房子是几个人合伙租的。后来,刚刚与其他几个合伙人之间发生矛盾。他认为,是他最初把他们带到阿拉木图的,是他的哈萨克斯坦的朋友阿力木帮忙搞起了花卉批发生意,但是,当生意做红火的时候,他们有的把老婆带过来,有的在阿拉木图找了个情人,还找各种理由把这些人算作股东与刚刚一样参与利润分红,唯独把他的哈萨克斯坦朋友阿力木撇到了一边。刚刚认为这些人不够意思,不够朋友,所以与他们分手后,自己单做花卉生意。做了不到两个月就做不下去了,因为刚刚不懂养花护花的技术,从国内发过来的花卉很多在短时间内就死掉了。无奈,刚刚把自己经营不下去的花卉生意又交给了原来的合伙人去代为经营,自己只享受投资分红。这个房子嘛,现在只有刚刚一个人住,他不愿意与他们同住。
房子的设施很全。哈萨克斯坦的石油和天然气储量非常丰富,天然气管道通到每家每户,价格非常便宜。据说,天然气不是按照计量收费,而是按照住户人头收费,所以,天然气可以随便使用。每户厨房都配有双灶头的燃气炉,还有电冰箱,不过电冰箱是那种老掉牙的,外观很粗糙,运行起来噪声很大。暖气和热水一天到晚供给,价格也很便宜。
白天在艾尼家待了大半天,旅途的疲惫基本消除,初到异国的兴奋让我们很晚都没有睡意,几个人在我们的卧室席地而坐不停地向刚刚问东问西,听刚刚介绍阿拉木图的哈国人、中国人、各种市场、各种商品和各种趣事------
看市区
商品批发大市场大都在城市近郊,阿拉木图市中心是个什么样呢?
还是艾尼带我们游览。上次到巴拉霍克看市场坐公交车非常拥挤,这次我们预备打的。
阿拉木图小车多,的士少。在湍急的车流中,好长时间看不到一辆的士。艾尼说,在这里,你可以对任何一辆小轿车招手栏车,大多数小车都会停下来问你到哪里,你可以和司机讨价还价。你别看戴“TAXI”的士帽的车少,但是做的士生意的到处都是。
路边鲜花店旁边停着一辆奔驰小轿车,艾尼过去与司机咕噜了两句后,摆手示意我们上车。阿拉木图街上行驶的新奔驰车很少,大多是从欧洲走私过来的二手车,很便宜,七八万人民币就可以买到成色很好的。这辆奔驰车大概也就五六万元吧。
车内很宽敞,我们四个人坐稳后,司机老练的从烟盒中抽出支香烟,舒服的点上,深吸一口,扭头一看,立即又把刚抽了一口的香烟掐灭,对艾尼咕噜了一句。艾尼也立即把烟掐灭。
看着我们询问的目光,艾尼说:“他说,车上有女士,请把烟灭掉。”
噢,原来如此。这又是一种让我敬佩的绅士风度。
据介绍,哈国的男人对女士是很尊重的。哈国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大概是1比6左右。所以,哈国的男人可以有三个妻子。在阿丹姆看市场的时候,艾尼就指着他熟悉的一个人说:“你看,那个男的,身边嘛,两个高兴奋兴的女人,都是他的老婆,不会吃醋的。”
因为男人多,女人少,所以,很多家庭是女人工作养活男人,男人游手好闲,酗酒玩乐,女人在家里得供着男人,稍不如意,男人就会说:“你不如意吗?那好,我走,养我的女人多的是!”
这也是阿拉木图很多单身女人身边带一个孩子生活的原因。哈国男人,既然尊重女士,理应挑起生活的重担,为什么会游手好闲,经常酗酒呢?这是一个深层次的社会问题,还是一个民族的传统恶习问题?我们不得而知。
哈国男女比例失调的原因是什么?有说是二战期间男人死亡太多的原因;有说是气候严寒受孕率低的原因;有说是女人肩上生活负担重的原因。
与哈国男人相比,中国男人重感情,有责任心,更看重家庭。所以,常在哈萨克斯坦的人就说:哈萨克斯坦的姑娘最喜欢中国的小伙子,乐意嫁给中国男人。
市中心有个比较大的商场——褚姆,三层,很豪华的,商场内的商品都是比较高档的,绝大多数是欧洲产品,商场中没有见到中国产品。商场内客人寥寥无几。在一楼大型的超市里,除了我们几个老外外,就是服务员了。
据说,阿拉木图的市民等级观念很重,富人和官员是不会到巴拉霍克那样的市场采购东西的。不是不想去,是怕丢不起身份,即使去,也是偷偷摸摸的去。这个地方是富人和官员们光顾的地方,普通市民来的就少,不是不想来,是囊中羞涩。
这里有一个步行街。
步行街不亚于北京的王府井步行街,只是没有王府井步行街长和宽。街两边很多摆地摊卖画的。
在这里,警察把我们给拦住了,要求我们出示护照。艾尼对警察说了一通话,大概是说:这几位中国人是我们家的亲戚或朋友,我的爱人玛丽亚是警察局某某的朋友等等。警察把我们的护照简单的看了一下就递给了我们。
还好,我们没有被敲诈,不是人们传说的那样,警察看到中国人就死皮赖脸地要钱。可能是艾尼的话起了作用。
步行街旁边有一个小家电市场,影碟机、随身听、vcd、电子游戏机、电饭锅、电吹风、电动剃须刀等家用小电器大多是中国产品,人非常多,闹嚷嘈杂。
市中心没有高楼大厦,建筑基本都是欧式,有两层的,有三四层的。规整的街道,把建筑物分割成一块块、一片片。见不到围墙,有的地方有欧式铁栅栏,建筑与建筑之间距离宽广,通透性强,伸展流畅。树木高大,楼前、街边有草坪,放眼望去,很舒适,很养眼。
临街的房子,假如在中国,早就改造成了商铺门面,在这里,临街的商铺不多,假如要买一瓶矿泉水,往往走几条街。我想,这是多好的位置啊,这么多的临街房,开个门不就可以做生意吗。
这里的商铺门都不是很大,不太讲究门脸。大面积的玻璃落地橱窗或者玻璃地弹门之类的商铺更是少见。但是,别看门面不起眼,进去就别有洞天。
在一个树木参天,绿草如茵,花团锦簇的地方,我们以为到了一个什么公园。当一群一伙拿着书本的年轻男女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才知道这是阿拉木图国立大学,哈萨克斯坦的最高学府。哎呀----真漂亮,我们感到惊奇,怎么就没有感到这是大学呢。真是没有围墙的大学。这在我们国家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们会首先想到,没有围墙太不安全了。
这里的住宅区没有围墙,大学没有围墙,单位没有围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一个国家的文化,人的素质,是否还可以认为人家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程度远比我们国家强。
阿拉木图具有“花园城市”的美誉,名副其实。我们行走在城市中,就似乎在逛公园,清亮的蓝天下,绿树成林,绿草茵茵,小花点点,从雪山上流下来的雪水哗哗地穿流市区,让人心旷神怡。
进入公园了,还以为在逛街。当我们看到卫国英雄雕像,当我们看到高耸的大教堂,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在公园里。
大教堂坐落在绿树丛中,门前成群的鸽子肆无忌惮的在人们面前漫步、徘徊,忽而群飞,忽而群落。买一袋鸽食,随手散去,看鸽子挣食。坐在休闲椅子上歇歇脚,喝口水。
教堂四周,有很多老人,穿戴整洁,手里拄个拐杖,面前放一个碗或小盆。开始不在意,只以为是休闲的老人。胡老师掏出零星的坚戈往碗里放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老人都是乞讨者。他们乞讨的方式,不说,不叫,不磕,不敲,就静静的坐在那里。这也体现了阿拉木图人良好的习惯。
这里的人,不管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在家里,都不大声喧哗。在公共场合,你假如说话声音大了,会有人告诉你不要影响别人。有一次,回到住处开门时,我们说话声音有点大,刚刚就立即制止说:“不要大声说话,会影响人家的。这里的人嘛,很讲究这个的。”
阿拉木图宾馆,头顶皇冠,是市区中最高的摩天大厦,总共有28层。不过,与原总统府和共和国广场相比,也显不出多么的高大。阿拉木图之所以少见摩天大厦,据说,是因为在地质构造方面,这里是地震多发带。
该吃饭了,我们的双腿也灌铅似的抬不动了。
拦了一辆小轿车,告诉司机,找一个吃饭的地方。结果,司机把我们拉到一个很漂亮的门厅前,门头上很大的几个字,读音为卡西诺。艾尼一看,说你怎么把我们拉到赌场了。司机说:中国人不是都喜欢到这种地方吗。艾尼说我们要到中国餐馆吃饭。司机这才又转了几条街,找到一家中国餐馆。
从吃饭的时候,一直到回住处,我都在想,刚刚和艾尼都讲过,阿拉木图有好多家赌场,假如没有中国人,这些赌场都得关闭。中国人爱赌,好赌。赌场是个什么样,那样吸引中国人。染上赌瘾就像染上毒瘾。
主办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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